死人了。”
那一瞬间，冬虫想到自己悲惨绝望的过去。
都说人在临死前的一刻会不断回想，过去的种种事情不停闪现，在大脑当中来回出现。
冬虫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就要死了。
但她清楚，自己绝对没法活下去。
严戴被两名队员拖着，自己已经无法做出反抗，应付何首乌都没有可能，再无逃生的机会。
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她才放弃了继续打下去。
打下去落得一身上，疲惫又痛苦，那又何必呢？
“我早就该死了，不是吗？”
何首乌轻轻点头，缓缓朝冬虫的方向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会送你离开，放心，我会让你走得体面一些，好歹也是药王谷值得一提的人物，不该那么难看地死去，我会替你收尸的。”
“带回药王谷变成死侍吗？”冬虫冷笑着反问。
“只是换另外一众方式活着而已，到时候我会申请将你留在身边的。”
“那我应该谢你？”
何首乌不再打算废话，他的脚步很慢，却在不断接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