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滴,都是灵泉起的作用。
白天出太阳,现在的昼夜温差大。
正常人都受不住。
她拿碗滴了两滴,放温水稀释。
弄了两碗。
两小块松明子在破瓦片上燃烧。
她端着破瓦片进房,小心放在地上,快速去端两个碗进来。
萧容时闭着眼。
他是醒着的,但不想睁眼。
进山前想着猎一头老虎,卖了钱起座新房,给孩子们买衣服,再买点米……
现在他只有无力感。
到了岭南,他什么都不是。
只是个废物。
郑静姝不知道萧容时在自暴自弃。
她碰了碰他,声音有点小兴奋:“萧容时!”
“萧容时!”
“我知道你没睡,快点,喝点水再睡。等我睡着,你想喝水怎么办?”
她将碗怼到他嘴边。
有一种叫大郎喝药的迫切感。
萧容时无奈睁开眼睛:“我不想喝水。”
郑静姝不废话,掰开嘴巴,强喂他喝下。
“不舒服就要多喝热水。”
她态度强硬。
接着去给老三喂水。
收拾好一切,她才重新躺下。
黑暗中萧容时的笑容苦涩。
他一直想着小女儿的事情。
本来毫无睡意,但想着想着睡着了。
天才微微亮时,大家被臭醒。
“好臭啊!”
“阿爹你在床上拉屎了!”
小烨大呼小叫,小手捂着鼻尖,使劲扇风。
“宁宁好臭啊,阿爹,救命呀!”宁宁小心靠着萧容时,小脸皱成一团。
好臭。
“妹妹,你醒啦!”
看到妹妹醒来,小烨兴奋的手舞足蹈。
“阿爹,妹妹好啦!”
房间里臭味熏天。
萧容时有种窒息感,太臭,比茅坑臭几百倍。
他用手撑着坐起来。
郑静姝和霖霖不在。
“你阿娘和大哥呢?”
小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