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身份这般尊贵,怎么会骗他?
穿的戴的,每一样都是不俗。
他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低等商人,沈小姐肯卖她松花蛋,是看得起他。
郝富山当即就买了一批。
看到鸿运酒楼贱卖,又有沈小姐提点,他用了全部身家买下酒楼。
接着开业,开始做生意。
郝富山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在清平县,县令最大,他跟着沈小姐,相当于有县令罩着他。
这回是要发财了,他做好衣锦还乡的准备,想先把家人接来清平县住一段时间。
可是没想到啊,他被骗了!
被骗的好惨!
沈小姐卖给他的松花蛋和八仙酒楼的一样,却是假的,不少人在他的酒楼吃饭,吃坏了肚子。
他赔了不少钱。
正要去问沈小姐,都还没去,官兵就把他的酒楼包围了。
不仅不能衣锦还乡,转眼就锒铛入狱。
郝富山想到家中的妻儿,又捶着胸口,是他错了,他急功近利,识人不清,听了那贱女人的话,买了她的假货!
但凡他不那么急,听八仙酒楼掌柜的,等到正品松花蛋售卖,他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悔啊!
悔啊!
而此时的沈家。
沈高卓背手,面沉如水,反复在书房踱步。
贴身小厮跑进来,他忙问:“怎么样,人抓来了没有?”
小厮恭敬回话:“大人,已经将郝富山关在牢房里。”
沈高卓凝着眉,法令纹凸显,眼型细长,像是潜伏在草丛里的毒蛇,是刻薄狠毒之相。
“只有那郝富山见过大小姐?当日菡儿去的时候,那些伙计是否也知道?”
他手按在书桌上,骨节用力。
那些人都是小虾米,知道也无妨,随意安插个罪名,送入大狱即可。
小厮躬身:“其他人不曾见过大小姐,只有那郝富山见过大小姐真容。”
“鸿运酒楼的伙计们还是原先穆家请的那批人,他们以为是郝富山从别处买到的松花蛋。”
所以,只要郝富山死,就不会有人知道假松花蛋和大小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