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着要她,却没想到这些。
她不同,肯定受不得这些东西。
萧容时冷静下来,很是愧疚:“娘子,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这种事情,都是女子吃亏,他得多站在娘子的角度想。
郑静姝笑,手往下伸:“等相公吃好药再来,不过现在,我可以帮相公舒缓舒缓。”
萧容时脸突然又红了,跟猴屁股一样。
整个人僵住。
开始是郑静姝帮他,但到后面,是他来主动。
郑静姝跟缺水的鱼般,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她完全被刺激感控制。
声音叫得越发婉转娇媚。
……
第二天,萧容时很晚才到县衙。
衙役禀告:“大人,有个叫姓宽的人求见,您是否见他?”
萧容时精气神十足,他心情很好:“让他进来吧。”
“是!”
衙役去将宽洪带来。
宽洪等了许久,他是准点来的,但萧容时晚到。
他别无他法,只能等。
想到萧容时夫妻昨天那腻歪样,萧容时沉溺女色十分正常。
宽洪眼神中透着蔑视。
一个乡下猎户,怎么可能是那位流落在外的血脉。
主子是杞人忧天了。
宽洪走萧容时面前,脸上多余表情褪去,整个人显得很严肃:“见过萧大人。”
他笔直站着,背不弯,头不低。
没有一丝敬意。
萧容时笔尖一顿,接着继续画,直到最后一笔完成。
他神色柔和看着画上身着绿裙的女子,眼中爱意盈满。
衙役以为萧容时是故意晾着宽洪,也不说话,当做没听到。
宽洪鼻中轻哼,冷眼一扫:“萧大人,在下前来,是想萧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华乔松。”
萧容时吹气,让画干得快些。
他这才掀起眼皮,淡淡瞥了眼宽洪,嘴角的笑尽数消失,整个人十分冷峻。
仿佛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
“哦?你难道是华乔松的男人?也来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