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华乔松一个文弱书生,怎么有力气杀人?肯定是你和华乔松一起合谋杀的人!”
“拿下此贼!”
衙役一哄而上,围住宽洪。
宽洪对萧容时越发不屑,与萧容时对话,他越发能肯定,萧容时就是一个普通的乡野猎户!
不可能和皇城那位扯上半点关系!
如果真有关系,凭此人的愚蠢,也绝对不是主子的对手!
“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宽洪内功深厚,十几个衙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打伤衙役,飞身逃出去。
衙役们追去,没走几步就失去了踪迹。
人不见踪影。
他们沮丧回来请罪。
“大人,我等追不到他。”
萧容时摆摆手,换了副神色:“无事,此贼子武功高强,你们不是对手也正常。”
“不过日常巡逻要小心些,特别注意刚刚那个贼人,特别是犯人那里,别被他得手。”
衙役们齐齐应声:“是,大人!”
萧容时让他们退下,他坐下来,执笔落画。
先画花树,再画自家娘子……
他现在是官,清平县新县令未上任,他还要暂管县衙之事,不能时时刻刻见到娘子。
只能画画,以慰相思之苦。
宽洪逃出县衙,待那些衙役追不到他,他又返身回来。
越想越气。
不过是一个小农官,竟然不给他面子,也不惧他家主子。
他要对方一点教训。
宽洪潜入县衙,落在横梁之上。
他武功高强,动作很轻,就是大内高手也发现不了。
但萧容时耳力十分好,他听得清楚。
这人又回来了。
萧容时假装不知道,他笔尖一转,在纸上画几个大大的墨点,晕染出来,落上粗粗的枝干,就算把花树画完。
他敲了敲额头,苦心冥想,学自家娘子画小人,娘子说是火柴人。
笔画简单。
于是他画上两个火柴人。
放下笔,拿起来独自欣赏:“我的画技又进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