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故意来碰瓷,我爹也觉得这事荒谬至极。”
“那后来呢?”董悦苒眉头紧锁,迫不及待地追问。
“后来那女人拿出了我爹贴身的衣裳,那衣服的面料正是三年前时兴的料子,是从江南运来的丝绸。
我爹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
他问她是从哪里来的,那女人说三年前我们一家三口去忘忧镇游玩时,住的就是她的客栈。
那夜我爹醉酒,把她错认成了我娘,所以就有了这个孩子。”
周沐风说到这里,眼眶似乎有些湿润,“我那时候六岁,我记得很清楚。
三年前在忘忧镇,我爹确实有一夜未归。
忘忧镇,顾名思义,以酒酿闻名。
我娘滴酒不沾,于是就带着我去溜达,留爹一个人品尝当地特色。
回来之后没见到我爹人影,以为他去哪里潇洒去了。
我和我娘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爹从柴房里醒来,说是醉酒走错了房间,衣衫也不知何时被自己胡乱丢到了哪里,
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妥。当时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谁承想,三年后竟然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白清音他们听完,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我娘回来以后把我爹揍了一顿,我爹自知理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白芷若不想气氛如此沉闷,故意打趣道:
“你们家捂得倒是严实,一点风声也没传出来。”
周沐风苦笑了一声:“我爹好面子,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事已至此,我爹娘也不能把人赶出去,只好让他们安顿下来了。
那孩子和阿音一般大,乖巧机灵,小小年纪就出口成章。
短短两日,就把我爹哄得服服帖帖。我娘虽然不拿正眼瞧他们,但隐隐也有要妥协的想法。”
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他会讨人欢心,读书也不如他聪明。
又是我亲弟弟,总不能将他丢出去,真是让人恼火得很。”
“你不觉得奇怪吗?”白宛如眉头紧蹙,直觉告诉她这女人出现得太过巧合,
“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