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妾身自知今日冲撞了您,但您也不能凭空捏造事实,污蔑妾身,还诅咒我的孩子啊。”
说着,陆珊梅低声哭泣起来,她身边的周思愿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她。
“妾身知道自己出生乡野,不受人待见,当初的事妾身也不愿意发生,可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况且这可是镇国公的亲儿子。
长乐公主,你再怎么受宠爱,也不能胡乱诅咒我的愿儿啊!”
陆珊梅哭得梨花带雨,言辞间暗指白清音信口雌黄。
百里玄冥重重地将茶杯搁置于桌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陆珊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哆嗦,哭声也戛然而止。
百里玄冥面无表情,眼神如刀般盯着她,
“对长乐公主不敬,本座不介意将你提到拱卫司受审。”
陆珊梅被百里玄冥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忘了哭泣,只是低声嘟囔着:
“妾身无权无势,各位贵人想把妾身怎么捏死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妾身当真是替孩子不平。
公主看起来不过三岁,和愿儿一般的年纪,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还如此维护,
就算是冒着得罪公主的风险,妾身也不许你们污蔑妾身和镇国公的孩子。”
镇国公一家三口的脸色愈发阴沉,这女人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生怕陆珊梅再口无遮拦,镇国公连忙打圆场:“阿音,会不会真是你弄错了。这孩子与我滴血验亲过,属实是我儿无疑。”
百里玄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滴血验亲亦可造假,不如再验一次,以证清白。”
陆珊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但她很快便大声嚷嚷起来:
“凭什么?都已经查过,为何要继续?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不心疼,愿儿可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我怎可眼睁睁看着他受到伤害。”
周沐风在一旁看得分明,冷笑一声:
“哦?一个小针眼而已,是怕他受伤害还是怕谎言被揭穿?”
陆珊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竟然质问起周沐风来:
“别欺人太甚。世子爷,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害怕愿儿与你争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