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衣袖,死活不松手,
“夫人,我真的是清白的,这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镇国公夫人瞪了他一眼,用力将衣袖拽了回来,随后看向跌坐在地上、一脸死灰的陆珊梅,
冷声道:“你为何要污蔑镇国公?”
“母亲…”陆思愿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爬起来,想要像往常一样向镇国公夫人撒娇。
“住嘴!”镇国公夫人一脸冷漠地打断了他,
“本夫人不是你母亲,你亲娘跪在那儿呢,你可别认错了。”
陆思愿心里害怕极了,无助地看向陆珊梅。
陆珊梅哆嗦着跪好,颤声哀求道:
“求长乐公主、国公爷饶命啊,民妇…民妇也是迫不得已,求镇国公饶民妇一命。愿儿,快过来跪下。”
母子俩连连磕头求饶,镇国公满脸厌恶地看着他们,
“说,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何要把脏水泼到本爵头上?”
“三年前,民妇的男人上山打猎不幸丢了命。”陆珊梅开始讲述起往事,
“那时候民妇刚怀有身孕,家里的客栈生意冷淡。本想着一个人养不活孩子,想打掉算了。
但民妇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就干脆把孩子留了下来。
后来,您和夫人带着世子爷到我家客栈,民妇见您身着不凡,一副大富大贵之气,所以动了歪心,想趁机偷一点银子。”
说到这里,陆珊梅顿了顿,继续说道:
“民妇曾趁着你们二位外出时,潜入房中寻找财物。
可是没找到什么值钱的,就猜想贵重物件儿应该是被你们随身携带了。
民妇本想放弃,但不曾想,您居然想留下来尝一尝忘忧镇的特产。
如此良机,民妇岂会错过?于是,民妇便在酒中下了药,把您弄晕后,拖进了柴房,想看看您身上有没有值钱的玩意儿。”
“所以,你扒了我的衣服到底想做什么?”镇国公咬牙切齿地问道。
“您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唯独一身衣衫看起来价格不菲。”陆珊梅有些心虚地回答道,
“民妇本想将衣衫卖了换钱,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商贩非说我是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