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给我多的银子。
索性民妇就放在家里没管了。”
白清音小脸满是疑惑地问道:“那你后来为什么又跑来找周伯伯呢?”
听到这个,陆珊梅脸上闪过一丝害怕,
“忘忧镇与永州城相隔不远,因为瘟疫之事,忘忧镇也受到了影响。
民妇家的客栈一点收入也没有,为了保命,民妇想到了那件衣衫。
所以,民妇托人多方打听当年那位富贵老爷的身份。
没想到,三年前的富贵老爷居然是镇国公您,民妇这才想了这么一招。
一旦糊弄过去,我们娘儿俩就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也就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事情到此已然十分清晰。
周沐风忿忿不平道:“都是因为你,小爷好好的一个家都快被你折腾散了。”
“对不起世子爷,民妇也是走投无路,一时昏了头才出此下策。”陆珊梅连连磕头,额头都红肿了一片。
镇国公不再理会她,转而一脸感激地看向白清音,
“阿音啊,今日真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臣都要冤枉死了。”
“阿音,你怎么知道他生辰不对的?你真会算卦吗?”镇国公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