塾的时辰,可这几天一出门,不是踩到狗屎,就是被莫名泼上一身水。
江博觉得自己近日实在是倒霉透顶,为了避免那个时候惨状发生。
今日,卯时刚过他就出了门。
江博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走了一段路无事发生,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小粽球端坐在屋顶,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这么多年来,他作为主人的二叔,充当隐形人,一句话都不帮主人说,任由那李秀佳欺负主人,他该受到惩罚。
眼看着就要抵达私塾,江博终于放下心。
他推开门准备进去的那一刻,头顶原本岿然不动的瓦片突然窸窸窣窣的发出声响。
小粽球舔了舔爪子,瞳孔里橘色光晕浮现,砰的一声,大片的瓦片哗啦啦的砸在了江博的身上。
江博毫无防备被砸倒在地,额头也被碎瓦刮的血流不止。
江博摸了一把额头,鲜血刺红了他的眼睛,他大叫一声:“啊!”随后晕了过去。
小粽球轻嗤一声,“没用的凡人。”
…
受伤昏迷的江博被好心人送回了家中,小粽球紧随其后,跟着他们回去看戏。
刚踏入家门,李秀佳便一眼瞧见了满头是血,不省人事的江博,顿时哭得撕心裂肺,整个院子都回荡着她的哭声。
江路任在屋内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情不愿地走出房门,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博,便又要转身回屋。
他心里牢记着娘亲的教诲,读书最重要,其他都不重要。
正当李秀佳忙着安顿江博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一大群官兵涌了进来。
为首的一名官兵大声宣布:“江路任在童试中作弊,现奉命将其抓捕归案!”
李秀佳闻言,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呆立当场,随即又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冤枉啊!我们江路任怎么会作弊!”
官兵嘲讽道:“二十五岁的年纪,还要靠作弊通过童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猪脑子。”
江路任听到自己的名字与“作弊”二字联系在一起,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