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你会不知道?”
胡蓉看向周扬,周扬按住陈伟的手:“陈哥,别吓到她。”
胡蓉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她双手捏紧杯子,又喝了一口水。
杯子里还有一半的水。
周扬看了一眼胡蓉的手,状似随意地问:“余仁进是不是逼你的?”
胡蓉疑惑地看着他,他又问:“你们是不是去了城西?”
不给胡蓉反应的时间,他又问:“余仁进的血液为什么出现在你的车里?”
胡蓉抢着说:“我不知道!”
陈伟语速更快:“那是你的车,只有你有钥匙,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胡蓉没来得及回答,周扬语调紧迫起来,他连珠炮一般连问——
“为什么余仁进的血液出现在你的车里?”
“你和姚雯悦联系没有?”
“林永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昨天有没有去玉康路?有没有去城东?后来是不是你打电话约的余仁进?”
“在南山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你为什么要残忍杀害余仁进?”
“余仁进是不是喜欢你?”
“你们是不是在进行什么秘密的活动?”
“你是不是还有同伙?”
一连串的问题,加上周扬突然咄咄逼人的语气,胡蓉终于沉不住气了。
她大喊:“闭嘴!我不知道!闭嘴!”
周扬怎么可能闭嘴,他继续追问:“林永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余仁进的死是不是也跟你有关系?我们已经找到了废弃面包车,并且采集了你的指纹和dna,马上就能出结果。你知不知道就凭在你车里搜到的血液我们就可以告你,告你谋杀!”
胡蓉犹如困兽一般大喊:“我没有!”
“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蓉愣住了,她脸色苍白、汗流浃背,握着杯子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导致杯子里的水不断产生波纹。
周扬语气突然平和下来,他说:“你说吧,抵赖没有用,在证据面前,一切抵赖都是徒劳。”
从审讯室出来,周扬和陈伟站在边上看镇局警员把胡蓉带回拘留所。
陈伟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