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一定会救他们,然后把姚雯悦捉拿归案,让她为自己犯的错付出相应的代价。”
殷亦九透过镜子看着他说:“别担心,他们没事。我和你一起。”
“嗯。”杨冬青手上动作不停,“对了,张大师用了召魂术,没有一个被害者的魂魄出现,这是什么情况?”
殷亦九沉思一小会儿就说:“张闯说胡蓉也许被困在梦里了?”
看杨冬青点头,他继续说:“那被害者的魂魄也许已经消散或者被拘役。”
杨冬青沉默,殷亦九透过镜子注视着他说:“人生于天地间,死后不久也将归于天地间,连轮回都多是虚妄之论,本不存在魂魄鬼怪一说,一般只有那种受重大冤屈或者穷山恶水的地界才容易滋生怨灵。”
意思是说几个被害者要么就是死后归于天地间,要么就是所谓的暂存魂魄被拘役。
杨冬青呼出一口气:“也是,这世间哪来那么多妖魔鬼怪,不过人心而已。”
理发店里根本没客人,连托尼老师们都去看喷泉表演了,就留下一个前台小妹在门口眼巴巴地张望,周身萦绕着“快乐都是他们的,与我无关”的乌云。
杨冬青和殷亦九小声交流起来,主要是杨冬青分析,殷亦九负责点头和“嗯”。
几分钟之后,等把头发擦干,案情已经反馈得差不多了。
杨冬青再三感谢小妹,得到小妹的一句热情回应:“欢迎下次光~临!”
殷亦九也点头说:“谢谢。”
路上杨冬青跟殷亦九说起自己的推测,说到受害人出现的方位时,殷亦九突然低声问:“受害人的出生日期有没有?”
“有。”杨冬青分别报了三个数。
“胡蓉和何曼的呢?”
杨冬青又说了胡蓉和何曼的,看小道长沉默,他问:“有什么发现?”
“对方在构架一种法阵,十分阴毒的法阵。”
杨冬青停下脚步:“怎么说?”
“用五个特定时辰出生的人作为祭品,用他们的血画出法阵,以此得到自己的复生。”
“复生?”杨冬青惊讶,“真的有这种法阵?”
殷亦九去看他,就见他嫉恶如仇地接着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