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看到小道长有意避开脚下的丁香花串,张闯也提醒赵鹏注意点,他自己也小心翼翼地踏出脚步。
三人很快到了门前,一米左右宽的门,破旧的门板已经被推开,门框破裂坍塌,油漆也早就脱落露出了久经风霜的木材,甚至有虫蚁在蛀出的洞里钻来钻去。
地面上有很多脚印,看来应该是求救的人留下的。
张闯拿出罗盘,指针却毫无动静。
“奇怪,罗盘都没动静,难道这里没什么邪物?”
殷亦九去看罗盘指针,发现确实毫无动静。
赵鹏蹲下去查看地面的脚印,用手去比对测量。
张闯仰头去看二楼:“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地址弄错了吗?”
殷亦九挑开盖着家具的白布,发现下面是一张已经成为鼠虫老窝的破旧沙发,皮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里面的棉絮弹簧。
角落里还堆放着画具,有一只排笔掉落在墙角,毛已经掉光了。
斑驳脱落的墙皮上还留着悬挂框架的痕迹,窗台上的破花盆里长出了杂草,花盆外壁上依稀可见水彩画痕迹,应该是主人家自己做的花盆。
这些细节都在说明这栋楼的原主确实是个画家。
似乎成为敬老院之后,这里也并没有多大改变。
脚印通往二楼,可是到楼梯口就不见了,二楼房间里没有脚印。从楼上下来,赵鹏拍掉手上的灰尘,一边说:“地址应该没弄错,看脚印确实有六个人来过,并且没有从正门离开。”
张闯挑了挑眉,去查看是否有后门。
一楼没有后门,只有一间客厅,一个很大的卧室,里面放了很多张铁床,挨挨挤挤,乱七八糟,应该是以前敬老院安排的卧室。
两层小楼,加上顶上的阁楼,没有后门,也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轻微有点声音也能清楚听到。
可是找遍了整栋楼,包括附近区域,除了他们三人,再没有其他人的生命迹象。
“他们去了哪里?”回到小楼,张闯把罗盘收回包里,“还是说在耍我们?”
赵鹏也纳闷了,这些人没上楼没离开,难道还能凭空消失?
看着楼梯口,张闯“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