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九点头:“我和舅舅去过鸣玉轩。他的气息很奇怪。”
还不待杨冬青说什么,他继续说:“舅舅去他那里买一种特制朱砂。另一个人叫梅昕玉。”
杨冬青点头。这会儿外面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
杜明澜说:“我担心你受伤。”
梅昕玉笑了:“我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连我的小楼都伤不了分毫,更不要说伤到我了。”
他拍了拍杜明澜的手臂:“你放心,我很快回来,你老老实实写你的报纸开你的会。”
杜明澜说:“那我等你。”
然后梅昕玉站在院子外面目送杜明澜走远。
雾又变大了,杜明澜的身影消失在浓雾里,梅昕玉的身影也被浓雾渐渐吞噬。
殷亦九带着杨冬青离开小楼,走了几分钟到了一处废弃的小木屋。
屋子里生了火,一进屋杨冬青就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虽然殷亦九给了他暖身符,可挨冻良久的身体一时半会儿暖不起来,这会儿烤着火才有实际的暖意。
“你怎么过来了?”殷亦九把木门掩上。
“你舅舅搬了救兵,那位叫凌兰生。”
殷亦九点头:“原来是大师兄。”
杨冬青突然好奇地问:“你也叫大师兄?那你和你舅舅在师门里算同辈?你平时在门派里叫他师兄还是舅舅?”
殷亦九没说话,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师父也没什么要求,他一直喊的是舅舅。
杨冬青就是好奇问问,也不是非要答案,在火边坐下,他转而问:“你跟着他们去了哪里?”
殷亦九用旧报纸垫着坐下,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木柴才说:“山下。他们是情侣。”
看他们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小心牵手,看他们在无人的角落拥抱亲吻,看他们谈着一段无法宣之于口、公之于众的隐秘爱恋。
“这个杜明澜就是鸣玉轩的杜明澜吗?”杨冬青问得有点拗口。
殷亦九点头,他以前和舅舅去鸣玉轩买过特制朱砂,当时就是杜明澜亲自取出朱砂给舅舅,那时杜明澜一靠近,他就察觉到对方气息很奇怪。
从那栋小楼的楼梯上进入异空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