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下小声嘀咕起来。
后面跟进来的小泉三郎找了离梅昕玉最近的一桌,身边的两个带刀武士站得笔直,吓得服务员都不敢靠近。
梅昕玉扔了个白眼过去,完全不理会小泉三郎的灼热视线。
老板小声说:“这杜记者今天可是双喜临门,我听说他刚被升为杂志副编,不但不用为了一丁点儿小新闻就出去跑断腿,而且报社老板的千金又对他青眼相待,眼看着就要平步青云咯。”
“那就是报社老板的千金?”梅昕玉用酒杯点了点杜明澜对面的姑娘。
那姑娘挺好看的,穿着西式长裙和冬装马甲,一头波浪卷配蝴蝶结发夹,端地是温文典雅,一颦一笑都颇为动人。
老板自己倒了杯葡萄酒轻呷着说:“那可不,今天就是那千金约的杜记者,啊不,杜副编。”
“扫兴!”梅昕玉咬了咬后槽牙,酒杯被他“砰”地磕桌上,“改天再来,这酒先替我放着。”
老板一口喝了杯中酒,话里有话地说:“得嘞,您老人家就喜欢喝散了味儿的酒,酸不溜丢的。”
梅昕玉懒得理他,气呼呼地走了。
正苦于如何脱身的杜明澜一眼看到了梅昕玉的背影,他连忙站起来喊:“梅先生请您稍等一下,我这边正好有篇文章需要请您配图,机会难得,咱们可否找个地方细谈?”
梅昕玉本来不想理他,却还是站住了脚步。
杜明澜抱歉地和钱小姐道了别,就跟着梅昕玉离开了西餐厅。
梅昕玉在前面快步走着,一声不吭。杜明澜追上去后怕地说:“还好遇到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脱身。还是你这大画家的名号顶用。”
梅昕玉阴阳怪气地说:“我这个穷酸画家顶什么用?哪里比得上报社老板的千金呀?”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杜明澜皱着眉,回头看到推开路人追过来的小泉三郎,他说,“那个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梅昕玉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盯着杜明澜看。
杜明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
梅昕玉却什么也不说,转身继续大步流星地走着,没有目的地,也没有停留。
这是怎么了?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