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吹捧他,那不如你毛遂自荐和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不是一举两得?”
“我们大哥……哎哟!”扛着一根棍子的长发土匪骂骂咧咧,话没说完就挨了马三一脚。
他也不敢发作,连忙拍拍屁股爬起来点头哈腰地闭上了嘴巴。
梅昕玉最看不惯他们的这些做派,他接着说:“你老人家可以有条活路,那寂寞难耐的小泉三郎也有人陪,你俩就都找不着空来找我的不痛快了。”
马三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瞪大牛眼,恶狠狠地看着梅昕玉,好似要生啖其肉一般凶神恶煞。
梅昕玉可半点不怕他,其一小泉三郎肯定交代马三要活的,其二他们也不见得能打过他。
那小泉三郎着实烦人,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没空出面,就雇了马三这个土匪不时地来烦他。
马三哪怕咬碎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他也不敢真的伤到梅昕玉,只能经常来骚扰他,让他在这里住不下去,然后趁机绑了他去见小泉三郎。
今天还是打群架的一天,梅昕玉一对多,还是身手利落撂倒好几个。
马三的耐心似乎越来越少了,今天他的手下带了刀,梅昕玉手臂上挨了一下。
杜明澜离得不近,冬天路滑,他身手不好,慌忙之间摔了好几跤,要靠近的时候他又连忙扑倒在地,捏紧了拳头劝自己忍住。
马三带了枪,如果他贸然冲过去,恐怕反而会连累梅昕玉。
杜明澜头一次体会到了煎熬,感情上让他拼了,一定要护好梅昕玉,可所剩不多的理智又劝阻他不要去添乱。
外面时不时响起惨叫,他不知道梅昕玉现在有没有受伤,他只能咬着拳头逼自己忍住。
“怎么?你们就没回去练练?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真给土匪丢脸,别当土匪了,回地里拾遗去吧。”
外面传来梅昕玉的声音,虽然带着喘息,不过中气十足,应该没有再受伤。
马三红了眼,特别想不管不顾地开枪,可临来云山前小泉三郎说的话让他强行冷静下来。
这次来云山前,马三去见小泉三,隔着屏风门,对方温和地说:“马桑,您还有半个月,半个月以后我要是看不到梅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