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这里,我就杀了你亲爱的家人。”
他当时冷汗立马落下来,他的几个老婆和独苗苗儿子被小泉三郎抓了,至今生死未知。
小泉三郎又说:“哦对了,亲爱的马桑,请您千万不要伤害梅桑,他是那么洁白无瑕,我不希望看到他脏脏的样子,拜托了马桑。”
马三捏紧拳头,特别想冲进去打烂这个狡诈的人的伪装,可惜他不能,也不敢。
在离开小泉的住处时,小泉的武士还给他带了一句话,说是希望他传达给梅昕玉。
现在看着又撂倒一个手下的梅昕玉,他咒骂一句“废物!”,然后高声说:“梅先生,小泉先生让我给你带了一句话。”
同时,马三招呼自己的人停手退回来。
梅昕玉反扭着刚才被马三踹了一脚的小土匪的手,把他擒在身前问:“你马老三什么时候当起了传话的走狗?说吧,什么话?”
马三忍了又忍,手紧紧捏着枪把说:“小泉先生说,只要你肯跟他回倭国,他就做主放过泉山市里所有的百姓,不然——哼!”
“不然什么?”梅昕玉好整以暇地问。
被他扭在手里的小土匪还不服气,挣扎着吼:“不然就屠城!”
梅昕玉眼里闪过几分戾气,小土匪“嗷”的惨叫一声,被他拧断了手。
“滚吧!”梅昕玉一脚踢开小土匪,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树站在别墅前。
鹅毛大雪飘摇而下,不一小会儿就落了他满头。
马三拽下帽子把雪花狠狠甩了,让人提着惨叫的小土匪走了。
等他们走远,梅昕玉才稍稍弯了腰喘气。
“昕玉。”听到杜明澜的声音,他又立马撑直了身体去看他。
大雪纷飞,仿佛冬日的天漏了一般,两人站在原地无声对视。
等看到梅昕玉手臂上的血迹,杜明澜骂着自己跑过来拉着他进了屋。
梅昕玉也看到了他手背上的伤,被他自己活生生咬出了血。
帮梅昕玉包扎好伤口,杜明澜蹲在他面前沉默地低着头,梅昕玉看到他头发上沾了雪花,就伸手帮他取下来,雪花刚到手心就彻底融化了。
梅昕玉捏了捏手,低声问他:“你吃饭没有?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