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也不好细说,只能给个大概。
“感情啊!”殷俊拍着栏杆叹息,“那确实挺让人困扰的。”
杨冬青联想到他和周扬的事,就冒味问道:“你和扬哥……”
殷俊一脸无奈:“看吧,连你都看出来了,偏偏他却好像无知无觉。”
他还想也许是自己表现得太含蓄,或者周扬天生对感情迟钝?
如今看来,也许周扬真的对感情迟钝,当然也有可能是“装聋作哑”。
杨冬青不好意思地说:“俊哥,咳,那个我想问一下上周五早上你在办公室做了什么?”
殷俊愣了一下,别过头说:“就情难自禁,还被当场抓到。”
杨冬青注意到他的耳朵红了。
那是挺难为情的。
“这么说来扬哥应该明白你的心意了吧?”杨冬青纳闷。
殷俊再次拍栏杆:“我当时煞笔了,我跟他说他嘴巴上有蚊子。”
杨冬青挑眉:一点可信度没有。打蚊子也不需要用嘴巴去打。
殷俊显然也想到自己这个借口实在煞笔,每每想起来都会沉浸在又羞又悔当中,心情十分复杂。
他既然连这个都说了,那杨冬青也没必要隐瞒,他说:“我觉得扬哥对你也不是没有感觉。”
“怎么说?”殷俊眼睛亮了。
杨冬青把周扬那天的恼羞成怒说了,殷俊还是唉声叹气:“那也许他就真的是恼怒。”
这不同于直男间的小把戏,差点被同性\/\/友人亲吻,说出去好像确实挺丢脸的。
夕阳渐沉,余晖把云层映照成彩色,院子外面的自动路灯亮了起来,灯罩上“嗡嗡嗡”围着一大群飞虫。
罗大爷喂完了鱼,回房提出早上买的西瓜坐在院子里啃。
“俊哥你怎么不表白?”杨冬青实在无法理解,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这俩人竟然毫无进展。
殷俊拍了拍栏杆,叹息着说:“因为担心连朋友都没得做,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杨冬青联想到自己,也叹息:“是啊,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两个大男人,扶着栏杆垂头丧气的。
过了一会儿,殷俊突然扭头看着杨冬青,挑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