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灯却没有应声而亮。
楼下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上楼声,好像有几个人在楼道里追逐一样,杨冬青侧耳细听,扒在栏杆上低头往下看,却发现下面的声控灯也没亮。
“呵!”他又发出声音,一楼的声音都亮了,二楼和三楼的却还是没亮。
“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冬青把手机拿出来按亮屏幕,加快脚步往楼上跑去,身后的脚步声紧追不舍,他很快到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反脚就把门踢上。
他把身体贴在门板上,屏息凝神地听,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除了脚步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他从猫眼看出去,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突然一片更深的阴影覆过来,杨冬青知道也许是有人正要凑在门外往里看。
杨冬青捏紧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往边上错开一步靠在门板上,他甚至听到了门外似乎有呼吸声。
过一会儿,门外没了声音,“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往楼下去了,很快消失在楼道里。杨冬青稍稍放松了身体,摸黑换了鞋把菜提进了厨房。
杨冬青完全没了做菜的心情,他随意煮了一碗面快速吃完,看了看时间,去卧室打开抽屉拿出阿九送的珠子戴上,就拿上手机钥匙和一包烟出门去了保卫室。
保卫室里就一个门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叫丁伟家,杨冬青刚搬来的时候他还帮忙搬了不少东西,是一个很热心的人。杨冬青平常也会买些烤串雪糕和他一起吃。
保卫室里有楼道的监控,杨冬青把烟给丁伟家,和他随意聊了几句就看到了今晚的监控。
看完监控杨冬青什么都没有发现,反倒是丁伟家把那个一头黄毛的年轻人踹门的画面拍下来发给了物业主管。
“这人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怎么脾气这么暴躁!”丁伟家跟杨冬青吐槽。
杨冬青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应和道:“兴许熬夜肝火旺吧。”
丁伟家点头说:“那应该是。每回保洁都要和我抱怨门板上的大脚印和电梯里的烟头,这人吧劝了也不听,他家里人把他揪回国也不管他,造孽哦!”
杨冬青和他再聊了几句,就告别回家。丁伟家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喊他:“你再回去找找,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