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今天不追忆往昔，我们聊聊近事。”
李平飞在旁边补充：“我们已经拿到了玉盒子的详细资料。”
“那又怎么样？”姚雯悦似乎不打算配合。
杨冬青把笔记本合起来，慢悠悠地说：“其实我们不打算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知道玉器来源我们很快就能顺藤摸瓜揪出给你玉器的人，如果你坦白，那可能你还有机会，如果继续隐瞒，那谁都帮不了你。你身上背着三条人命！”
李平飞拿出手机看时间，他提醒道：“你还有一个小时可以仔细想想，我们等你。”
接下来，他们就隔着巨大的玻璃互相打量，杨冬青和李平飞真的一句话也不说，完全一副给姚雯悦充足的思考时间的样子。
十多分钟后，姚雯悦的脚开始在桌子底下动来动去，好像坐不住了。二十多分钟后，姚雯悦提出要去厕所，杨冬青也麻烦狱警带她去。
等重新坐在桌子后面，姚雯悦似乎又安定了下来。时间慢慢流逝，杨冬青翻看着审讯记录，李平飞在边上抱着手臂盯着姚雯悦。
一个小时后，姚雯悦好像失去了耐心，她说：“几乎每天都有人审问我，要是我真的知道什么，肯定早就坦白了，何必等到现在？”
杨冬青挑挑眉，不置可否。
姚雯悦又说：“胡蓉肯定知道！”
李平飞和杨冬青对视一眼，李平飞说：“好巧，胡蓉也是这么说你的。”
姚雯悦低下头隐藏脸色，也许在心里咒骂吧。好一会儿她才说：“我想不起来那个人叫什么长什么样，我只记得他很高很壮。”
这番说辞杨冬青单是翻看她的审讯记录就能找到不下十次，他还是不说话。
李平飞在边上扮演红脸：“走吧，既然她不想要坦白从宽的机会，那我们不如多花点时间把那个人揪出来，反正早晚的事。”
杨冬青摊开笔记本，他面露犹豫地说：“我们再等等吧，万一她能想起什么呢？”
李平飞却好像不打算继续等了，他站起来说：“副队，我说真的，与其在这里耗着，不如出去吃点好吃的再继续追查，反正大华已经摸到那个玉盒子的来源，用不了多久就能按图索骥揪出卖家。”
杨冬青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