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雪兰面前挥了挥。
“喂喂喂，回神了，你没有被吃。”
肖雪兰傻傻的转头看向张旭。
瞳孔渐渐重新聚焦。
直到这个时候，反射弧才慢半拍的走完，扯着嗓子发出尖叫。
“啊——！！！”
张旭调动阴影力量覆盖肖雪兰的嘴巴。
尖叫声立即变成了呜呜的低鸣。
“安静下来。”
张旭的声音带着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威严。
毕竟一路杀了那么多人。
屠夫杀猪多了，狼都会怕。
更何况杀人。
肖雪兰缩了缩脖子，紧闭起嘴巴。
张旭撤掉肖雪兰嘴上的阴影力量。
“以后跟着我怎么样？”
张旭开口见山。
这种快活不下，平常连正常食物都没得吃的女人，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就能拿下。
随着时间推移，张旭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沦落到这种地步女人了。
未来想必能遇到的机率更少。
“跟着我，我让你吃饱，还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这些人，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杀掉。”
这话一出。
那群人如堕冰窟，脸都被吓青了。
“这个”
张旭目光瞥了过去，那些群刚张开的口顿时僵住，噤若寒蝉。
肖雪兰脑子似乎生锈了，对于张旭的话，消化得很慢。
直到张旭又重复了一声，才意识到张旭在说什么。
泪水一下子哗啦啦落下。
眨眼间就哭成了泪人。
肖雪兰已经不是灰雾出现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生了。
被灰雾出现后的现实狠狠重击过。
别说张旭给她承诺说让她吃饱，还保护她。
就算只是伸出手扶她一下，给她一口吃的，她都愿意跟着他
不管张旭是出于什么目的。
哪怕玩玩她都没有问题。
她也愿意。
愿意抓住这点光芒，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在临死前享受最后一点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