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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那边的事情,外头全不知情。
丫头声音落下,空气仿若凝固一般。
原本喜庆的氛围,被生生中断。
薛庆治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大喜的日子,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丫头抖抖颤颤地道:“方才姚二姑爷,姚二姑爷跟二姑娘动了手……姑爷离开后,二姑娘换了身衣裳,又重新梳了头,就把我和翠玉打发去了外间,说想冷静片刻,免得一会儿让人看了笑话。”
“我和翠玉左等右等,不见二姑娘出来,这才推门去看,二姑娘……想不开了,割了腕子了……”
翠玉年岁不大,看起来是吓坏了,身子绷得极紧,一席话也说得反复重叠。
但众人可算是听明白了。
姚围打了二姑娘,夫妻闹架了。
“这个死丫头,怎么就想不开呢。”
老夫人的脸色黑到了极点,瞥一眼冷眼旁观的傅氏。
“还不快请府医!你这个主母当真是不操半分心!”
傅氏暗自冷笑,受了埋怨也不还嘴,一面差人去请大夫,一面带着人去怜水阁。
女眷们也纷纷跟随过来看望。
怜水阁的大门敞开着,薛月楼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半个身子仿佛都被血泡过似的,丫头翠玉手忙脚乱地撕了床单,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将她手腕包裹起来,却怎么都止不住血。
浓重的血腥气,隔着帘子都能闻到。
薛月盈跟着过来,刚踏入屋子,那刺鼻的味道便直冲脑门。
她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掩住口鼻,“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
薛庆治皱了皱眉头:“你跟来做什么?下去歇着。”
薛月盈红着眼睛,“女儿想来瞧瞧二姐姐……”
傅氏闻声冷笑,示意丫头,“还不快把你们四姑娘扶下去?身子这么娇贵,可别在这里受了冲撞。”
薛月盈脸色微微一白,薛庆治也沉下脸来,几个人各有机锋,好似浑然忘了,此刻最应该关心的人是割腕后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薛月楼。
丫头扑通一声跪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