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们才能一击击中,将太子拉下马。
李桓眉头紧蹙,警告地看她一眼。
“父皇在凌烟阁同众位大人宴饮,哪有那闲工夫看你瞎闹?快把人带下去,长春阁的酒菜都凉了。”
平乐道:“皇兄。太子醉酒在此,许久未出,只怕是出了什么事……”
她拼命朝李桓使眼色。
想让他明白,这是对东宫下手的好时机。
李桓却好似没有瞧见,全不搭理,转身看向众人。
“母后置酒席在长春阁,诸位为何不在阁中宴饮同欢,却跑到这偏僻之所,莫非都吃醉了酒不成?”
他绝口不提太子,一字字说得平常温和,却如若重锤,满带威慑。
众夫人交换眼神,默默地笑着说一些场面话,便要退下。
平乐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局,岂能由李桓三言两语打发?
她大喝声:“不可!”
“皇兄!”她走上前去,冷冷盯住李桓的眼睛,仿若一只竖起利刺的刺猬,很是骄纵。
“太子安危,关系重大,今日不进去看个究竟,我做皇姐的,怎能宽心?再说,方才嬷嬷们都亲眼看到,有女子闯入,试图玷污太子清名,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等狐媚女子……”
“放肆!”李桓打断她,声色微厉。
“父皇在凌烟阁也多饮了几盏,你要不要去尽一尽孝道?”
他这是在点醒平乐。
这件事情做得荒唐,并不讨皇帝喜欢。太子再不讨喜,那也是皇帝的亲儿子,是皇帝亲封的储君。太子的脸面便是李氏皇族的体面。
这种下作手段,不一定能扳倒太子,但一定会引来父皇大怒。
物极必反,过度行事,定会招来灾祸。
然而平乐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孤注一掷做这么大的局,怎能认输放弃?
平乐眉头一蹙,瞟了李桓一眼,看一眼身边的宫人,突然提着裙裾大步冲向了台阶。
谢皇后和宫女自是上来阻止,平乐冷着脸。
“请母后移驾——”
声音未落她便用力抱住谢皇后,往旁侧一拉。
其他宫人趁机涌上去,大力将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