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大皇兄去年年节都没回京,只递了札子向父皇问安,也不知他人在滇州,是否安好。”
他们口中的老大,是贤王李劭。
那位贤王,现年已经三十有四,多年前被皇帝派往偏远的滇州镇守。
贤王的生母,原是崇昭帝在潜邸时的通房丫头,皇帝十四便生下他,生母的身世以及年岁,仿佛代表了崇昭帝年轻荒唐的过往,不那么讨皇帝喜欢。
也造就了贤王老实忠厚的性子,少言寡语,不常与人交往,在这群兄弟里最不引人注意。
不过,皇子出京任职,到了滇州便如同诸侯一般。
魏王说起来都是一脸羡慕。
“也不知何时,我能像大皇兄一样,远离京师,有所作为,也免得成日里当这富贵闲人,老让父皇训骂。”
李佥打趣道:“三哥是太闲了吗?那不如让父皇给你派个差事,也好施展一番拳脚。”
魏王一惊,猛灌几大口酒,连连摆手。
“别别别……敬谢了,敬谢了。”
滇州苦寒,哪有京城舒坦。
再说了,上头有太子和端王,魏王虽也身为皇子,却从来也不敢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富贵闲人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
一时嘴快罢了,他可不想惹祸上身。
李佥见状,哈哈大笑。
李恒表情淡淡,好似并没有听出什么。
李肇眼中则浮起一丝笑意,饶有兴致。
兄弟几个难得相聚。
尤其是太子,平日里不常露面。
相处起来让人很是拘束。
好在有李佥这个活宝活跃气氛,倒也其乐融融。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走入大殿中,在李肇、李桓和二位皇子跟前恭敬行礼后,语速极快地说:
“诸位殿下,园子里有人来报,文嘉公主在映月湖寻驸马时,不慎落水……”
那映月湖在挖凿时为求景致,深挖两丈,湖水很深。
其他男子看公主落水只怕不敢轻易近身,女子又大多不通水性……
四位皇子皆是文嘉同父异母的兄弟,一听到消息,立刻快步赶去。
朝晖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