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
他越是若无其事的紧逼。
平乐越是着恼,忍不住大发雷霆。
李桓冷眼看着二人僵持不下,在他府上让闹剧愈演愈烈,不得不出面。
“这原也是一桩小事,驸马寻鸟,误入此地。平乐醉后,不知所以。一场误会,诸位犯不着大动干戈,不如就此揭过也罢……”
李肇扬了扬眉,不紧不慢地说道:“皇兄,文嘉也是你的妹妹,她究竟目睹了何等不堪之事,才会羞愤到在皇兄府上投湖自尽?皇兄难道不该给她一个说法?”
平乐一惊:“文嘉投湖?文嘉为何要自尽?”
李肇面色冷峻,冷冷相讥。
“皇姐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平乐总算明白了!
范秉这个贱人一定躲在房里偷看她……
她气得快把一口银牙咬碎。
其实,没有被捉奸在床,就算她和范秉从一个院子里出来,也不能为二人定罪。
但嘴巴长在人的身上,平乐再骄横恶毒有手段,也阻止不了旁人说三道四……
所以,李肇并不着急。
急的人是平乐。
她急于要自证清白,指着范秉便大骂。
“你说清楚,你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本公主的房里?”
范秉看着平乐凶狠如刀子似的眼神,心凉了半截。
凭着多年来的了解,他心知得罪平乐,怕是难以善终了。
想当年,平乐可以为了一己自私,左右皇帝将文嘉公主许配给他这个官职低微的小京官之子,足见手段之毒辣。
这件事后,平乐必定找他清算,只怕他全家都得完蛋。
再看太子,公正严明,说不定还能保他一命。
范秉权衡利弊,突然开口。
“回公主话,我方才已说过,是来寻找五彩鹦鹉。走到园子里,听到这边屋子有鸟叫声,我不知公主在此歇息,又不见有公主的丫头侍卫,这才壮着胆子进了院子……”
平乐脸色骤变。
范秉盯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那鸟十分会学人,叫起来仿佛女子一般娇柔婉转……”
说着他低下头,“我不知文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