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喊地,撕心裂肺地唤着袁侧妃。
李桓远远地看了一眼。
脚步微顿,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见到王爷出现,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李桓稳步地从中走过,神色冷峻。
“这是怎么回事?”
漱玉阁的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扑通”一声跪伏在地,哭喊道:“殿下啊,您可要为袁侧妃做主啊……”
接着,不待李桓发话,她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那表情、那语气,仿佛“亲眼见鬼”一般,说得有板有眼。
“袁侧妃一听府里有人行那巫蛊之事,一时着急,便匆匆赶来讨要说法,不料薛孺人不仅拒不认罪,还指使檀秋院的下人,使用邪术控制侧妃,把我们都打了出来。侧妃怕她们畏罪潜逃,趁乱溜走,这才在烈日下苦苦守候,只等王爷回来做主。”
李桓看一眼檀秋院紧闭的大门。
“来人,敲门——”
话未说完,檀秋院的大门便从中打开。
锦书挺直脊背,仪态端庄地迈过门槛,走到李桓面前,恭敬地欠身行礼。
“婢子锦书,请王爷替我们家孺人做主。”
说罢,她看了一眼袁侧妃,目光中满是悲愤。
“袁侧妃颠倒黑白,恃强凌弱,带人擅闯檀秋院,翻箱倒柜地搜查,拿走了孺人的宁神香囊,诬陷孺人下毒陷害王爷,要将孺人治罪。孺人无奈,才紧闭门扉,等王爷回来主持公道……”
双方各执一词,都请王爷做主。
李桓问:“薛孺人人在何处?”
锦书低眉顺眼,恭敬回道:
“孺人本就中了暑气,方才气急攻心,一个不慎便晕厥过去……”
李桓微微皱眉。
怎么跟平乐一般?
哼!最近容易晕厥的人倒是不少。
李桓又问:“传医官了吗?”
锦书看了一眼袁清杼,拭了拭眼角,说道:“袁侧妃守在门外,不许我等出门,孺人入府不久,位卑言轻,请不到医官……幸亏我们孺人略通药理,檀秋院也囤了不少药材,婢子等找了安神定气的药丸给孺人服下了。只是孺人刚刚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