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却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在喉间,无奈地伫立原地。
前尘似梦。
一旦错过,便是永夜。
从此,咫尺天涯,两两相望,却再难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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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早朝。
崇昭帝听着一群大臣争论不休,心下正是烦闷,便听到太监来报,文嘉公主在承天门敲登闻鼓告御状,一时怒不可遏,气得脸色铁青。
他没有立刻发作,只让臣公稍事休息,他回到内殿,当即大发雷霆。
“这哪里是朕的女儿,分明是冤家。”
“皇后呢?还不让皇后过来处置!身为后宫之主,她是怎么管教公主的?”
在他眼里,文嘉告状的事,不是朝堂大事,是后宫倾轧的事情,合该由皇后来承担责任。
崇昭帝摔碎第二个茶盏时,谢皇后进来了。
“陛下息怒。”
崇昭帝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息怒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这天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跑到承天门外敲登闻鼓,聚众喧哗、煽动民情,置皇家威严于何地?”
“她简直是目无君父,朕要重重办她!”
谢皇后知道,皇帝怕丢面子,要的也是面子。
她原地站定听着。
等崇昭帝出够了气,这才缓缓走近,轻声劝道。
“陛下若不顾民愤,执意苛责文嘉,只怕民心难平,舆论四起,于陛下圣名有污。更怕有心人趁机造势,引来朝堂动荡……”
崇昭帝不满地瞪着她,手指狠狠点着地面,大声咆哮,“她是朕的女儿,不听朕的话,她是要反了不成?”
谢皇后心下冷笑。
皇帝也知道文嘉是他的女儿啊?
他何曾把文嘉当过女儿?
谢皇后低眉敛眸,轻声道:“文嘉命苦,自小亲娘就因她被打入冷宫,母女分离,后来下嫁驸马,也是所托非人……好不容易拼死生下个女儿,身子也单薄,汤药不离。如今驸马也没了,她成了寡妇,怎不凄怨……”
她意有所指地望了皇帝一眼。
“她若当真不管不顾,闹一出鱼死网破,只怕更是难以收场……”
说罢微微叹息,目光凝重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