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乐见其成。”
“你倒是老实。”李桓说罢,突然伸出手来,钳子般擒住薛绥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声音却柔软,听不出怒意。
“若是文嘉请你出手,替她铲除平乐,你可会相助?”
薛绥抿唇,忽觉心中躁动不安。
是那种面对危险时,本能的排斥。
那日唇畔残红掠过李肇的脸颊,都没有那么激烈的反应。
她慢慢抽回手,轻轻蹙眉。
“王爷,我自顾不暇,只求安稳度日。”
李桓眼神锐利,如同锁定猎物一般,紧紧盯住她。
“本王处境艰难,你亦孤立无援,何不与本王并肩,助我一臂之力?”
薛绥腕间被勒得泛红,低头轻轻揉捏着,面上却是带笑,“我一介女流,能为王爷做些什么呢?”
李桓微微眯起眼睛,“看来平安很健忘。你不是说过,为我联络旧陵沼诏使?”
薛绥不慌不忙地道:“我可从未保证过。但若是真帮王爷联络上旧陵沼……”
她突然一笑,视线掠过李桓紧绷的下颌。
“旧陵沼乃是朝廷禁地,出了事,王爷担得起,我可担不起。还是说,无论事态如何,王爷都可保我平安无虞?”
李桓缄默。
薛绥见状,缓缓说道:“王爷还是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窗外,蝉鸣声骤然停下。
仿佛也为屋内紧张的气氛所震慑。
静默片刻,李桓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盒。
“这是大内秘制的雪蟾膏。”他看了一眼薛绥微微挽起的袖口,语气陡然温柔,“本王见不得美人留疤。”
薛绥冷眼看着那雪蟾膏,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好家伙,与李肇给的,竟是一模一样。
她手上的疤痕,就这么碍眼吗?
薛绥轻笑一声,带着不易察觉的自嘲。
“王爷这般怜香惜玉,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话音未落,院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
小昭惊慌叩门:“姑娘,尚书府捎信来,说老夫人突发高热,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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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