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多少钱本公主不给?为何放着大把的银钱不要,背弃于我,投靠太子?”
顾介瑟缩了一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或许……或许是用了什么诡术也说不定?毕竟薛六姑娘从旧陵沼回来……”
“闭嘴!谁许你唤她姑娘?不过是个卑贱的东西!”
平乐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你们都觉得她聪慧过人,是不是?你也看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的,对不对?”
她突然揪住他衣襟,低头怒视,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脖颈,仍在咬牙用力,“我定要将薛六碎尸万段,让太子身败名裂,让那些西兹人为当日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还有陆佑安……将我弃如敝履,对我视而不见,不顾夫妻情分,写供状落井下石,让我颜面尽失,我定要让他后悔,后悔……”
顾介被她扯得东倒西歪。
脖颈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没有挣扎,只是想起那日薛绥的话。
“打蛇打七寸,要让一个人痛,就得毁掉她最珍视的东西……”
“公主息怒。”他脸庞涨得憋红,好不容易才喘过一口气,吃力地道:“那三千两,我定会想法子……讨要回来。”
平乐更生气了。
她胸脯剧烈起伏,大喘着气瞪着顾介。
“你以为我李玉姝在乎的是那三千两。”
出身皇室,富可敌国的平乐公主,怎会在意区区三千两,她在意的是宣政殿上,当着父皇和诸位大臣丢掉的脸,在意的是那个弃她而去的男人……
还有她的族兄……
那个陪着她夏日捕流萤,冬日堆雪人,寻来各种稀奇玩意哄着她,对她予取予求的堂兄萧正源。
她眼泪突然落下来,略略松手,嘴唇因愤怒和哭泣,变得微微扭曲。
“我三兄,何时问斩?”
顾介道:“刑部定在三日后午时三刻,已奏请陛下圣裁。”
平乐瘫坐在椅子上,伤心得泪如雨下。
以前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处处碰壁,连儿女都见不到。
今日差人去陆府探望孩儿,想接到公主府玩耍几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