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嘲讽，“你和田湘可真有本事！不仅把真的钱宝来替换了，连他手机都搞到手了。”
钱宝来干笑两声，刻意把功劳都推给田湘，“这可全靠田湘谋划，我就是跟着搭把手，没她可不行。”
林野毫不留情地嗤笑，“你确实也就只能搭把手。仔细听好了，我可只教一遍。”
钱宝来心里暗自打着算盘，面上却装作不乐意，“只教一遍哪够啊，我肯定记不住。”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拿纸笔记下来。”林野说着，就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纸笔，随手递给钱宝来。
钱宝来心里叫苦不迭，却又不得不接过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能用原本的笔迹，更不会封开的笔迹，这一写，说不定就露馅了。于是，他赶忙找借口推脱：“林总，不是我不想记，只是随意泄露笔迹风险太大，万一被人察觉就麻烦了。”
林野一听，冷哼一声，满脸怀疑，“别跟我说，你连钱宝来的笔迹都模仿不了？”
钱宝来还是坚持不写，苦着脸解释：“简单的签名什么的还能模仿，可一旦写多了，肯定会露出破绽。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我用手机记录就行。麻烦您用自己手机上的办公系统app教我，行不？”
“真麻烦！”林野不耐烦地撇撇嘴，但还是拿出自己手机，点开app，刻意压低声音开始讲解。
钱宝来见状，悄悄点开手机录音功能，可还没等他得逞，就被林野眼尖地发现了，林野没好气地一把拦住他的手，“不许录音，只能打字记录。”
钱宝来索性摆出一副摆烂的样子，“林总，我打字速度实在跟不上，您要是不介意讲慢点儿，我就打字记。”
“真是个麻烦精！”林野低声咒骂一句，心里直骂田湘找了个这么没用的家伙。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林野耐着性子教了好多遍，钱宝来却依旧装出一副没学会的样子。
至于完善项目发展报告，林野已经彻底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