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秦怀远目光幽深：“我已有应对之策。”
然而，他的后续言论，却因探子未能靠近而未能听清。
密报传回京城后，赵宁神色一凛：“小姐，他定然还藏有后手。”
凤念昭轻轻摩挲着茶杯，目光冰冷如霜：“那就让他自己走入绝路。”
她缓缓开口：“传令南方各州府，凡自愿归顺的世家，朝廷将提供低息贷款，允许他们合法经营，同时设立‘商会公议厅’，让地方商贾在公平的制度下竞争。”
赵宁瞬间明白了凤念昭的意图，肃然道：“小姐是想让世家内部分裂？”
凤念昭淡淡一笑：“让他们自己决定，是赌上所有对抗，还是接受现实活下去。秦怀远若还想反扑，便要面对自己人也会背叛的局面。”
赵宁拱手：“小姐妙计！”
凤念昭轻轻抬眸，望向远方，夜色之下，京城的灯火依旧明亮，而南方的棋局，正在她的掌控之中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