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学习养生之术,可他不是学医的料子。
幺妹简直就像个天才一样,学了没几日,娘的身子也调理好了,现在连县城的小姐都要来求药了。
“可不是,三叔,你都不知道!当时小慧姐姐的脸都那样了!”二娃夸张地比划:“一抹上我小姑的药,就说不疼了呢!”
赵三郎心想有这么神奇吗,效果都堪比麻沸散了。
大娃二娃一脸千真万确的样子,让赵三郎也不得不怀疑起来。。。。难道师父的药方这么厉害?
兰娘跟孟氏正在仔细地拟席面单子,陶夫人定的规格是十菜两汤共六十六桌。
“初步定的是清蒸狮子头,酱炖肘子,红烧肉,炒时蔬,盐水鸭”陶家说肉要多一些,这年头油水就是待客的最高礼仪了。
等粗粗的拟好了单子,孟氏招呼正在石桌上铺纸研墨的喜宝:“喜宝,来帮大嫂参谋参谋。”
喜宝颠颠的小跑过来,孟氏就抱着她,一样一样的说与喜宝听,喜宝记性好,听一遍就记住了,她道:“大嫂,你这里面全是咸的,怎么没有甜的呀。”
孟氏恍然大悟,她就说怎么老是觉得不得劲儿呢,然后在心里重新添减了几个,拍了拍喜宝的小屁股:“去吧。”喜宝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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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家。
李伯看着他对面霜华满鬓的儿子,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不由得又心酸又无奈。
自己儿子在外经商常年奔波在外,供着李府那群吸血蚂蟥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在这里就着小咸菜往嘴里乐呵呵的扒。
他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
李大郎朝自己爹“嘿嘿”一笑,抛开雪白的鬓角,嘴角上钩竟然颇有几分少年意气。
李伯翻了个白眼:“当初我就说不让你跟他们往来,你偏不听,非得娶那个女人。”
李修找喜宝玩儿去了,说是晚些回来,现在孙子不在,也不怕李修伤心,他憋不住的要一吐为快了:“你在外累死累活的,她任由娘家欺负修儿,你这个当爹的就任由他们欺负?”
“那个那个蠢妇!!”李伯不会骂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