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眉心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眼中满是为难之色。
这案子棘手得如同一片布满尖刺的荆棘丛,稍有不慎,便会扎得双手鲜血淋漓,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就在这僵局之中,他眸光如电,迅速一转,瞥见了静静伫立在一旁宛如暗夜幽灵般的鼹鼠。
那身影在昏暗中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冷峻的气息,瞬间让小路子心中有了主意,仿若在茫茫迷雾中寻得了一丝曙光。
他微微扬起下巴,清了清嗓子,拿捏着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你们都忙了一夜,累得够呛,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那就歇歇吧,接下来这审讯就由咱家接手了。”
狱卒们一听,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停下手中还未来得及落下的刑具,手脚麻利地收拾起那一件件散发着寒光的家伙事儿。
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审讯室,那模样仿佛身后有恶鬼在穷追不舍,一步都不敢停歇。
小路子瞥了鼹鼠一眼,神色凝重中透着几分期许,压低声音,“你来审吧,这审讯室里已经换了新的人手,想必能有些转机。”
鼹鼠微微点头,身姿矫健得如同猎豹出击,大步迈向那宫女。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宫女面前,深邃的眼眸仿若千年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直直地盯着她,眼神中的压迫力仿佛实质化一般,能将人压垮。
他的声音冷硬得如同冬日里最尖锐的冰棱,划破这沉闷的空气,“听清楚了,我只问一遍,是谁指使你弄脏萧妃娘娘的的衣服?”
那宫女瑟缩了一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明显能察觉到面前这人与昨日那些凶神恶煞、只会一味用刑的审讯者截然不同。
此人周身散发的压迫感,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恐惧,但她依然紧咬下唇,一个字也不肯吐露,仿若在坚守着什么生死誓言。
鼹鼠心中暗自盘算,能扛过十多种刑罚还守口如瓶,缘由无外乎两种:要么是训练有素的专业细作,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有着坚如磐石的信念;
要么就是她有把柄攥在别人手里,或是亲人的安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