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顿了顿,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寒芒,转向乌雅氏,眼中的寒意仿若能将人冻结成冰雕,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结上了一层白霜,“至于乌雅氏,既秽乱宫闱,那便赐木驴之刑。
不过,这皇宫内苑已然赏过这番‘风景’,就莫要再玷污了,去宫外逛一圈吧。”
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眸,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那是帝王独有的决绝,仿佛已然看到乌雅氏受刑时那惨绝人寰的模样,在街头巷尾受尽屈辱,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
乾隆冷峻着脸,薄唇轻启,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冰碴,冷硬而不容置疑,“这侍卫,施以劓刑,再行刵刑。”
寥寥数语,却如同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
周围的侍卫们训练有素,闻令而动,仿若鬼魅般迅速围拢上前。
他们个个身形魁梧,动作干脆利落,一把揪住那侍卫的衣领,将他像拎小鸡一样从地拽起。
那侍卫没有任何挣扎,便被其他侍卫带了下去。
官保跪在一旁,听闻此言,仿若遭受了五雷轰顶,吓得浑身颤抖,冷汗如雨而下。
瞬间将他那身官服的后背浸湿了一大片,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心中忐忑至极,仿若惊弓之鸟,深知大祸临头。
却又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上苍开恩,那模样,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绝望而无助。
乾隆的目光,最后落在官保身上,而当他看向怀里的云儿时,仿若瞬间换了一个人。
方才的冷峻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柔情,仿若春日里最和煦的暖阳,能将冰雪消融。
可他说出的话却冷冽至极,仿若三九寒冬的霜刀,“御史府上下,满门抄斩。”
官保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瞬间颓废地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若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他深知此刻求情亦是无用,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自己一家的命运已然注定,被拖上了一条驶向无间地狱的不归路。
随着乾隆的话落,侍卫们仿若恶狼扑食般上前,如狼似虎地将关保架起,拖了出去。
官保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蹬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