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起一片尘土,却无法挣脱这如铁钳般的禁锢。
小路子也快步离去,去传乾隆的口谕。
这场惊心动魄、仿若人间炼狱的闹剧,至此,也算落下了帷幕。
有人上前,将早已瘫软如泥的乌雅氏和欣荣拖带下去,她们仿若两只受伤后被遗弃的羔羊,无力反抗,任由命运的黑手肆意宰割。
令妃见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位命妇们离宫。
刹那间,众人如获大赦,仿若逃离虎口的兔子,脚步慌乱地逃离了这仿若修罗场的御花园。
一时间,园内只剩下永琪一人,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晦暗不明,仿若被一层迷雾笼罩,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片刻后,他缓缓走向乾隆,心中虽对皇阿玛这雷霆万钧之举的缘由有些困惑。
但他也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切,多半是为了萧妃娘娘。
他暗自苦笑,这次自己也算是借了她的光吧,若不是萧妃得宠,皇阿玛怕是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永琪向乾隆行了一礼,身姿挺拔,声音沉稳中透着几分恭敬,“多谢皇阿玛。”
乾隆看着他,神情有些复杂,“日后多用功读书,少些玩乐。”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告诫,仿若严父在教导幼子,希望他能走上正途,远离这后宫的纷争泥沼。
永琪连连应是:“儿臣遵旨,皇阿玛,儿臣先行告退了。”
说罢,他再次行礼,转身离去。
脚步轻快,仿若挣脱了某种束缚,压在他身上的两座大山总算是被移走了,重获自由。
他深知,经此一役,自己的人生,怕是要迎来新的转折,仿若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即将飞向一片全新的天地。
微风轻轻拂过,裙角如灵动的蝶翼般微微飘动。
然而,萧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心底仿若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
此前,乾隆明明言辞凿凿地说叫她来看戏,可眼下这情景,怎么瞧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萧云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自己隐藏许久的身份暴露了?
他这般大费周章,莫不是故意为之,意在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