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的时光总是流逝得飞快,没过多久,萧云便感觉体力如春日消融的冰雪,迅速地消逝着。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只疲惫不堪的小鹿在艰难喘息。
每一次都像是在搬动千斤巨石,愈发吃力。
更要命的是,心底那股子倔强与不甘悄然涌起,她不禁暗自腹诽:凭什么一直是自己出力?
弘历倒好,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儿尽享其乐,这可不行!
一念至此,她银牙一咬,俯下身躯,对着乾隆宽阔的胸膛,带着三分娇嗔、两分顽皮,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牙齿嵌入肌肤的瞬间,清晰地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
紧接着,她娇声嚷道:“起来,我要在下边。”
乾隆正沉醉在这旖旎情境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惊了一下,却也不恼,反而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笑声在浴室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宠溺与纵容。
只见他长臂一伸,肌肉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彰显着力量感,一个潇洒的翻身,两人瞬间变换了位置。
萧云此时仰躺在软榻上,抬眼望向乾隆,心中满是疑惑。
明明位置已经如自己所愿调换过来,可怎么感觉跟刚才全然不同呢?
方才瞧着弘历闲适地躺在这儿,那模样惬意无比,他的头微微后仰,靠在软榻的锦枕上,双眼半眯。
自己还满心羡慕,想着定要尝尝这般滋味。
可如今,当弘历居高临下地覆在自己身上,她却只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乾隆的胸膛宽阔而厚实,此刻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他的双臂撑在她两侧,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