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怕我所在乎的人最后都会像皇祖母这样。是我无能,才无法护住皇祖母。明明我很清楚,皇祖母的离世绝不单单与南临有关,但无论我怎么去查,始终一无所获。那些害死皇祖母的人,至今还活着。而我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甚至都不知道害死皇祖母的到底是谁”
祁承瑾越说越是悲恸欲绝,到最后他那原本低沉的声音已经变得破碎不堪,犹如一颗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心,瞬间四分五裂,散落得满地皆是。
祁承瑾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令她感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她那颗心就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一般,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拼命地想要忍住眼眶中的泪水,眼泪还是无情地滴落下来,浸湿了祁承瑾的衣裳。
此时,安静的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马车外面空无一人,墨竹早在马车停下的时候,便已吩咐众人后退数十米远远守着。因此,这狭小封闭的空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