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说道:“王大帅,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闹到你家去!”
王大帅冷笑一声,说:“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王大帅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诬陷!”
脑栓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大帅,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我真是来看病的。”
王大帅冷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从药柜里拿出一支粗大的针管,在脑栓婶面前晃了晃。“脑栓婶,你要是再不走,我就用这个给你‘打针’了!”
脑栓婶看到那支针管,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站起身往外逃。“大帅,你……你别乱来啊!”
王大帅看着脑栓婶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头对王春祥说:“爹,这种女人你以后少搭理她,省得惹麻烦。”
王春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帅啊,我知道你孝顺,但咱们不能随便冤枉人。”
王大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些事情,父亲并不完全了解。
另一边,脑栓婶逃回家后,坐在门槛上,心中五味杂陈。她思念着在牢里的丈夫,又担心着在外漂泊的儿子张麻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脑栓婶抬头一看,只见张麻子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