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像猫抓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丫蛋呢,就睡在隔壁屋,她心里惦记着儿子和媳妇的事儿,耳朵竖得老高。听到屋内隐隐约约的动静,她忍不住喊道:“天昊啊,你俩早点睡,别折腾了,注意身体啊!”
深夜,丫蛋在屋外那一声高喊,如同冷水兜头泼下,瞬间浇灭了王天昊满心的燥热。屋内,王天昊满心憋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股子劲儿就是过不去。好不容易等天天睡熟了,他又轻轻凑过去,刚想偷个香,手还没碰到天天呢,丫蛋那边就像是装了雷达似的,又咳嗽几声,吓得他赶忙缩了回来。
这一夜,王天昊和天天就像两只困兽,被丫蛋这道 “紧箍咒” 折腾得没了脾气。第二天一大早,王天昊黑着眼圈,满脸的不耐烦,“砰” 地一声推开房门,冲着正在厨房忙活的丫蛋就吼开了:“妈,您昨晚到底咋回事啊?老这么折腾,我和天天还咋过日子啊?”
丫蛋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锅铲,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说道:“天昊啊,妈这是为你们好。你们都成亲这么久了,还没个孩子,肯定得注意着点儿。这夫妻生活太频繁,身子吃不消,咋怀得上娃呢?” 说着,丫蛋走过来,拉着王天昊的手,语重心长地继续道:“听妈的,这几天让天天跟我睡,等她排卵期到了,妈再给你们腾地方,保准让你们顺顺利利怀上。”
王天昊一听,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看着丫蛋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天天在屋里听到这话,也是暗暗叫苦,可又不好反驳婆婆,只能红着脸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对王天昊和天天来说,那叫一个难熬。每晚,王天昊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满脑子都是天天的影子,可就是没办法。而天天跟着丫蛋睡,也是浑身不自在,心里惦记着王天昊,却只能干着急。
这天,王天昊实在憋得慌,就约了村里的大胖脸出去喝酒。几杯酒下肚,王天昊忍不住大倒苦水,把这几天的憋屈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大胖脸听着,一边拍着王天昊的肩膀安慰,一边神秘兮兮地凑近说:“天昊啊,你知道不?那大癞子这段时间一直藏在 s 市呢。听说啊,他之前躲在一家麻将馆,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回大凉山了,这会儿就在一个叫三十里铺的村子里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