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了?”
“废话!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小曼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颊绯红,那模样却别有一番妩媚动人。
关键时刻,小曼这一反抗,让大癞子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焦躁得不行。他看着小曼,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尤物吞吃入腹。此时的他,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再次饿虎扑食般冲上去,嘴里叫嚷着:“小娘儿们,给脸不要脸,今儿个得不到你,我就不叫大癞子!”
小曼彻底被激怒了,她也不再坐以待毙,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拼命挣扎。见大癞子扑来,她瞅准机会,猛地抬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大癞子的要害部位狠狠顶去。
“哎呀!” 大癞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下身,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小曼趁机裹紧衣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夺门而出。
大癞子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奶奶的,得意忘形,咋把实话说出来了。” 说罢,强忍着疼痛,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追出门去。
屋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着刮过,像是鬼哭狼嚎。小曼一路狂奔,最后在房子外面的圪梁梁上停下,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哭得梨花带雨。
大癞子喘着粗气追上来,看着小曼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竟泛起一丝不忍,但那丝不忍瞬间就被他的怒火掩盖。他没好气地问:“你哭啥?”
小曼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目光中带着恨意与绝望:“你知道我哭啥。癞子,我不是不让你碰,可就是忍不住反抗,你知道吗?”
大癞子冷哼一声:“知道,你从前是为了张麻子,现在是为了王天昊。”
“我问你,丫蛋阿姨的狗场被关,跟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跟公安打了小报告,说他们聚众赌博,狗场才被关了。丫蛋阿姨的狗场被关,你就捡现成的,对不对?大癞子你的手段好毒辣。” 小曼一边抽泣,一边大声质问。
大癞子知道瞒不住小曼,索性脖子一梗,承认道:“没错,丫蛋姑姑的狗场赌博,就是我打的小报告,可不用我打,哪家狗场也保不住。全市的人都知道那儿是最大的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