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弄成这样!”
米菲似乎认出了王天昊,原本黯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却因伤势过重,又无力地垂下。
王天昊心疼不已,当机立断:“不行,得赶紧救它!” 说罢,他迅速从随身携带的急救包里翻出麻醉药,小心翼翼地掰开米菲的嘴,轻声哄道:“米菲,别怕,吃了这个,一会儿就不疼了。” 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米菲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乖乖地任由王天昊喂药。
不一会儿,药效发作,米菲的眼睛缓缓闭上,身体也不再颤抖。王天昊深吸一口气,拿起镊子,眼神专注而坚定,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每取出一片玻璃碴子,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米菲的身上。白冰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睛一眨不眨,时不时递上消毒棉球,柔声道:“天昊,小心点……”
清理完伤口,王天昊又迅速拿起金疮药,均匀地撒在米菲的伤口上,再用纱布一圈一圈地包扎起来,动作娴熟而利落。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抱起米菲,把它放在吉普车的后座上,转头对着雪獒小白严肃道:“小白,照顾好它,要是它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小白像是听懂了命令,乖乖地趴在米菲身边,时不时用鼻子蹭蹭它。
白冰站在一旁,眼中满是钦佩与爱慕,她走上前,轻轻挽住王天昊的胳膊,身子紧贴着他,娇嗔道:“天昊,你心眼咋这么好呢?看着你救米菲,我这心里啊,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直发软。” 她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王天昊的脖颈处,带着丝丝撩人的香味。
王天昊微微侧头,看着白冰那含情目,心中一动,脸上却故作镇定:“狗这东西,最是忠诚。你对它一分好,它能还你十分。咱做人,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两人上了车,继续沿着公路前行,眼神在四周不断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大癞子和小曼的角落。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荒野,狂风呼啸着卷起沙尘,拍打着车窗,仿佛在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五十多公里的路程,车轮滚滚,却愣是没发现一点大癞子和小曼的踪迹。王天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都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