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大腿,哭闹起来:“我闺女命苦啊,嫁给他王天昊,没过几天好日子,现在倒好,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们王家可得给个交代!”
王大帅一脸愧疚,赶忙上前扶起脑栓婶,解释道:“亲家,消消气,天昊这孩子是犯浑了,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干出这些事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给天天写保证书,以后绝不再犯。”
脑栓婶止住哭声,半信半疑地看着王大帅:“你可得说话算数,要是他再敢欺负我闺女,我跟你没完!”
折腾了大半宿,二老这才满意地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王天昊就来到了张家门外。他上身赤裸,后背上绑着一根荆条,双腿一弯,“扑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
此时正值盛夏,太阳像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没一会儿,王天昊的额头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后背的荆条也嵌入了皮肉,疼得他直咧嘴。
张家的几个孩子瞧见了,觉得新奇,捡起地上的石子,朝他扔过去,边扔边喊:“羞羞羞,大坏蛋,跪门口。”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王家那小子吗?咋干出这种事儿,把媳妇气跑了。”
“哼,自作自受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
王天昊仿若未闻,眼神坚定地望着张家的大门,一动不动。
屋里的天天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看似在专心阅读,可眼神却时不时飘向窗外。她瞧见王天昊那狼狈又倔强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可一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又狠狠心,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吹着空调,和王天昊较着劲。
四妮得知王天昊在门外跪了一天,心急如焚地赶过来。她走到王天昊身边,心疼地劝道:“天昊,你这是干啥呀?有事儿起来说,这么热的天,你身体受不了的。”
王天昊抬起头,眼神疲惫却透着坚决:“四妮,你别管我,这是我欠天天的,我得让她消消气。”
张麻子也来了,看到王天昊这副惨样,心里虽说还有气,但也有些不忍:“姐夫,你起来吧,你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了,我去跟我姐说说好话。”
可王天昊就像生了根似的,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