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没有任何摆设,里面竟是一片星空璀璨模样,正中心摆有数个蒲团,一个鹿头道人坐在一侧,齐雨思三人则坐在另一侧。
“且过来。”鹿头道人挥挥手,向齐雨思和沈惜时道,“你二位欲问之事,皆与此人有关联,我观其命格,便可为二位解惑。”
“但我们还未说出欲求何事?”齐雨思有些不信玃如竟如此神通广大。
“所欲求者,必郁结于身,贫道仅眼观便可。”
当玃如说完的时候,李之罔也已走近,他虽颇觉尴尬,但还是向齐雨思、沈惜时行礼,齐雨思摆了摆手,沈惜时则直接头也没动。他也没辙,只好坐在仅剩的沈惜时旁边的蒲团上。
“居士,且伸出手来。”
李之罔听话地伸出手,只见马足人手的玃如一指点在他手心,顿时一股热流从他手臂涌上,在周身各处打转,很快李之罔就感到热血贲张,燥热不已,他不由道,“道长,在下有些耐受不住。”
玃如不应,微眯住眼,抽出浮尘打在李之罔身上,连敲数十下才止步,随即他向小道童吩咐道,“戒弃,把东南方的囚涽星取来。”
待小道童递上囚涽星,李之罔才感觉身体中的那股热流消退,而玃如拿住星辰后竟就这样坐着昏睡过去。
见过了一个时辰玃如还没有苏醒的样子,李之罔不由起了个胆子,小心向沈惜时道,“殿下气消了些吗?”
沈惜时翻了翻白眼,却是丝毫不回应。
“在下”
李之罔话未说完,玃如又忽得醒了,他赶忙闭口不言。
玃如瞥了暼众人,皱眉道,“贫道远游过去未来,已知晓各位居士所求,便从齐居士开始吧。齐居士家族代有怪病,细算下来已传三十有一代,除先祖齐鸢正常病故外,其余各代皆活不过三千五百岁,对否?”
齐雨思虽听玃如说得都无错,但这不过稍微关注的人都知道的事,遂道,“道长说得没错,但只要了解拒敌齐氏的恐怕都知晓,恕孤难以信服。”
“这位小童的兄长唤作齐甫。”玃如指着完全理不清目前状况的齐荫笳道,“其会继任拒敌城主之位,寿元二千二百七十八,随后是齐灵武,寿元二千六百单五,再接着是齐顿,寿元二千三百九十一,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