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沈惜时答应一声,侧过头看眼李之罔,终是什么也没说。
“那小居士有欲求之事吗?”解决完齐雨思和沈惜时的事儿,玃如含笑看向李之罔。
“在下身无分文,无以供奉,便不求道长解惑。”
沈惜时忽然道,“你尽管问,一尽供奉孤帮你出。”
“那在下便问家在何处,在下只知晓应在南仙洲诸穆城附近,却不知具体地名。”李之罔踌躇阵,还是问道。
“贫道不收小居士供奉,因为不可言。”玃如哈哈一笑,变换为一人族道士,竟就是冷松潭前钓鱼千载的老道。他站将起来,向李之罔恭敬致礼道,“小居士,恕贫道掩身,只为确认居士便是命中注定之人。”
“道长教授在下甚多,何需道歉,反而是在下感激不尽。”李之罔站起来还礼,问道,“道长为何说不可言,在下身世莫非有甚离奇之处?”
“非也,非也。”玃如摇摇头,“小居士身世普通,但历经之事却件件不凡,在那诸神黯淡的时代,小居士乃是少数几道明亮的光芒之一,若贫道泄露分毫,则为天地不容也。未来之事,看似不定,其实已然定下,贫道无法为居士解惑,反而要请居士未来饶贫道一命。”
说罢,玃如双手拉长,穿过众人直出殿门,但见风吹云动,不多时便抓回两条蛟龙来,一白一青,皆三尺来长。玃如轻吹口气,李之罔的邪首剑便从腰间解下浮到空中,未见任何耀芒闪出,两条小蛟龙便化作图腾刻在剑刃上。
玃如将剑递给李之罔,由衷道,“还望小居士看在此两条千年蛟龙的份上,饶香积寺一命。未来生灵皆涂炭,然香积寺恪守本分,从不侵扰各族,还望居士君临之时莫忘此刻交情。”说罢,玃如挥挥手,“诸位且去吧,贫道从此再不出香积寺,还望诸位亦再不登山门。”
李之罔听得云里雾里,糊里糊涂地收了剑,又向玃如拜谢,便随齐雨思等人出了祈福殿。
他抬头望去,不知何时,玃如(??——兆天年)真身已然消失不见。
“小子,把剑给孤看看。”齐雨思狐疑地看着李之罔,要了剑打量阵,奇道,“真是两条货真价实的蛟龙,这年间可不常见,真不知玃如大师看上你何处了。”说罢,她将剑扔给李之罔,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