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头等农具。因为有张贲的命令,这一过程并没有任何阻隔,很快就拿到了能够满足一百人使用的农具。
李之罔回来后,却发现辛大郎不知何时也到了,他走上前去问道,“大哥,这是?”
辛大郎咧嘴一笑,“还是放心不下三郎,觉着还是得跟上才行。”
李之罔拍了拍辛大郎肩头,“那这样,大哥就做这百人队的副头,我若不在,诸事便由你决断。”
辛大郎凛然,当即抱拳接令。
见一切准备就绪,李之罔大手一挥,便招呼军士们跟着他走,去找寻那近乎缥缈的耕种之地。
数日下来,李之罔白日行军,夜里休息,但却没找到丝毫可堪一用的土地,而他又没说本次行动的目的,导致诸军士的士气都有些惨淡。事实上,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罔小哥,这番到底是要找什么?”夜晚,辛大郎终于是按捺不住困惑,问道。
李之罔想了想,觉着辛大郎或许能提供点思路,便道,“张将军命我出来开垦荒地,便是在寻尚未受污染的土地。”
“那不如去冻溪谷看看,我曾听说那块没怎么打过仗,又有溪水可用,而且地势偏僻,知道得人也少。”
李之罔问清冻溪谷的方位,点点头,“那这样,大哥你带三人去冻溪谷看看,我继续在这块儿找,如此也不耽误。”
辛大郎答应下来,第二日天微亮便带着他选定的三个人脱军离开。
李之罔继续带着众人找了几日,还是没有荒地可用,焦头烂额之际只能期盼辛大郎带回来好消息,然而辛大郎却没能回来,是他带走的阮咳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坏消息,辛大郎等人被捉了。
“怎么个事,你说清楚!”李之罔坐在火边,眉头紧皱。
阮咳哆哆嗦嗦道,“我们赶到冻溪谷后,便发现有人活动的迹象。辛哥想查明有多少人,便招呼我们跟上那人,途中却窜出几人将我等围住,辛哥拼尽全力为我撕开个口子,他们却全被捉了,不知生死。”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吃个好饭,睡个觉。”
待阮咳退下后,他很快陷入了沉思。冻溪谷有人居住,又有暗哨在外,想来人数应不少,耕地应也是有的,而辛大郎等人又被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