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不也好交差吗?”
这话一出,好些人立刻响应,都说训练艰苦、训练无用,吵得乱哄哄的。
管苞气得脸青一块红一块的,粗气连喘,大吼道,“都给我安静!”
众人还是有些眼力见,知道管苞是跟着李之罔混过的,渐渐息了声音,虽还小声嘀咕着,但已够管苞发言了。
他道,“大人慧眼无双,既将这培养探子的工作交予我,那便证明我有本事,我教你们的能派上用场。”
“可是这和整日看草痕、辨路痕有甚鸟关系。”钱雪峰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管苞却是听到了,指着钱雪峰道,“你,过来。”
钱雪峰摆摆手,一脸无畏地走到管苞面前,他倒不惧对方突然发难,他这种老兵油子还会怕了刚为军数月的新兵蛋子?
管苞却是道,“既然你说我教的无用,那我们便比过一场,就比这查踪隐蔽之法。等会儿我背身过去,你自往山林里走,三十个响声后我来找,若不能找到你的藏处,我便找大人除了这教头位。你敢应否?”
“有何不敢,这便开始!”钱雪峰哈哈大笑,他打过多次仗却能活下来不就是因为伪装本事好,不然在战场上早就死了。
说罢,李之罔便看见管苞转过身起,数起数来,而钱雪峰则往山林茂密处走,除此之外,钱雪峰手下的四名军士也是离开,对方竟然使了诈。
李之罔不由捏了把汗,虽然管苞追踪技术了得,但如今却是要从五条踪迹中找出正确的一条,只稍有不慎便会见笑于众人,丢尽脸面,那时管苞无论如何都再做不了这些密探苗子的教头。
但很快他就发现是他多虑了。管苞念完三十声后,转过身来,往四周一暼,其余四条痕迹根本不看,径直便往钱雪峰藏匿的方向而去,没多时就把钱雪峰揪了回来。
管苞没管还藏在山林间的四名军士,看向钱雪峰道,“服了没?”
“不服。”钱雪峰死鸭子嘴硬,指着众人恨恨道,“许是他们向你通风报信,泄露了我的行踪,需得重新比过。”
“行,那这次我藏你找,找到我,这教头位子就给你坐。”
言罢,二人攻守互换,只是钱雪峰仅念了二十声便回过头来,而且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