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教授众人武艺。”
方削离应诺一声,当即退下去办事。李之罔则带上云狗儿去了那姓冯的小女孩一家。
冯家一家三口,除冯父冯母外,便仅有一个唤作冯宝儿的女儿,看见李之罔到来,三人都有些惧怕,除冯父坐了半个屁股,另两人都在一旁站着。
李之罔没想套近乎,坐下后便道,“那段硅做了什么恶事没?”
“没有,但他一直盯着我家宝儿,我还与他说过几句,但他根本不应。后来还翻进了屋里,要不是我偶然撞见,说不得宝儿要遭什么横祸。”
李之罔抬眼看了眼冯宝儿,二八上下,并不算好看,脸也如乡下人般微黄,仅因为年轻带着些活力。他清了清嗓子,道,“所以冯小姐与段硅并没有什么纠葛?”
“这哪有的,我家宝儿基本都在家里做些针线活,寻常不出门,怎会与那厮有瓜葛!”冯父看起来很是生气,“而且那厮都四五十的年纪了,还这等龌龊,大人一定要严惩,还小人一家一个公道啊!”
“我自会秉公处理,你不要担忧。”李之罔面不改色,“那关于段硅你还有什么知道的没?”
冯父迟疑阵,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愿说,一旁的冯母见此接过话茬道,“不瞒大人,那段硅与我家男人治理虫害时在同一块荒地上工,彼此相处还算融洽,虫害治理结束后,他说了好几次愿意帮我家干活,但我们怕与军爷扯上关系,就没敢答应。”
李之罔一时没想明白,这段硅被人拒绝后便想祸害了别人家的女儿,这又是什么奇异脑回路。
看再问不出其他信息,他便道,“你们这几日就正常生活,关于段硅的处理,届时我会派人来通知你们。”
说罢,李之罔摆摆手出了冯家的大堂,去问段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