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的。
见人群暂时安定下来,李之罔又道,“诸位担心自己家耕田受影响我能理解,但我手下人做事有分寸,定能保证家家户户农田有水可灌,诸位且回去吧。”
村民边的为首者是个年轻人,不忿道,“前几日我们也是好话说尽的,但这军爷守着河道,我等连看都不能看一眼,这如何可信?而且,大人手下还有人翻进了我等的院子,也是好几日了连个消息也没有,父亲给我说大人重诺诚信,恕在下直言,今日未见到分毫。”
李之罔细看阵,发觉眼前年轻人与许韦有些相肖,问道,“你是许伯的孩子?”
年轻人点点头,拱手道,“正是,在下乃是许渠,见过大人。”
“那行,我已派人请了你父亲过来,诸般事情到时候我们再说。”李之罔对付句,回头向辛三郎低声质问道,“截取河道这么大的事儿你不给我商量句?”
辛三郎有些畏缩道,“我这不看大人忙着修炼吗,就想着自己能处理。”
“处理?结果就处理成这样?”李之罔气不打一处来,“具体办的怎么样,是不是把河道截完了,否则你怎么把河道围了,不敢给人看。”
“没有,哪敢这么干!”辛三郎连连摆手,低声道,“就是挖出些骨骸,被人埋在河床里的,颇具古怪。我本准备忙完就通知大人的,结果这些人突然就围上来了。”
李之罔信得过辛三郎,没有纠结那些骨骸的身份,而是追问道,“这些村民是突然间出现的?”
“对,本来只有几个人,忽得就乌泱泱的一片,然后那许渠便跳了出来。”
李之罔回头看向许渠,士人打扮,穿着一身青衣,看起来就是个公子模样。若真按辛三郎所说,看来这许渠便是闹事的始作俑者。
二人谈论之际,云狗儿已带着许韦过来,李之罔迎上前去,笑道,“许伯,孺子可教啊,弄出这么大阵仗。”
许韦一见李之罔,就感觉大不相同,对方与初见之时判若两人,此前他一招都吃不下,现在甚至有可能连半招都应付不了。因此,他很是恭敬,也不问事情真伪,拱手道,“还望大人见谅,老夫这便唤犬子回去,不扰大人要事。”
“这怎么能行。”李之罔拉住许韦,道,“许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