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罔不敢相信,这还是认识时冷言冷语的少女吗,她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她甚至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无数的念头钻入李之罔脑海中,面对这样一个彻底的“玩物”,他能做的事太多了。但最后他只是闭紧双目道,“你说得不是爱情,只是一种依附。或许你需要一段时间,去认真思考什么是爱,然后再来审视对我的感情,那时你应该会觉得这只是笑话。”
“我太卑微了吗?我可以变得高傲起来的,相信我,没有你,我看不到一丝亮彩。再者说了,你没有对我有一丝情欲?”
李之罔感觉到肉体的暖意,那是最为舒软的部分,他在心中痛骂自己不该赴约,决绝地收回手去,不顾温柔乡的萦绕。
李坊惨笑一声,“那日你为我疗伤见都见过了,如今却碰也不敢碰?”
“不要作贱自己。”
“这是我对你的爱意。”
“不,这绝不是爱,我虽未见过爱,但这不能是爱。”李之罔摇头不已,可怜起身旁的少女,他以不确信但却坚定的口吻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而你也不喜欢我,你对我的感觉只是一种幻觉。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会很伤心,但这就是事实。我还会在毗湘城待上几月,其间哪儿也不去,你用这段时间把这感情理清楚,绝不要轻易地为别人押上自己的未来。”
“所以你是想让我自己放弃?”
“不是。”李之罔重新抓住李坊的手,“只是我觉得一个人在爱别人之前应该先学会爱自己,而李小姐还没做到这点,这让你既无法爱人,也无法被爱。”
“好,那我去学,时间过去,我坚信自己仍然爱你。”
李之罔没说话了,仅是笑笑,只要对方不一昧地坚持,他有太多或强或软的方法让李坊远离他。
李坊虽然答应了李之罔的要求,但不想就这么结束今日,拉住他坐下指着远空道,“好美的月亮,只是不知下次相见在何时了?”
“怎么了,要远行吗?”
“不,父亲知道我依恋于你后,让我在家族议事结束后便回华琼剑派。”李坊摇头道,“剑派规矩多,任务重,不能时时回转,我不想去。”
“你看,如果没有我,你肯定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