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到达偏殿的时候,却傻眼了。积灰的神像被擦拭得栩栩如生,而座下的宝剑已经不翼而飞。
他冲出大殿,见一道士正在扫地,便跑过去指着藏剑的偏殿急道,“道长,你可知晓是谁负责此殿的日常清扫?”
拿帚道士想了想,道,“应是张陵负责,居士找其有事?”
“便是昨日与张道长聊得甚欢,今日又想论道一番。”李之罔随意扯了个谎。
“那居士去序养亭看看,他应该在那儿。”
李之罔谢过一声,问清序养亭的方位后,便赶忙疾驰过去,他对邪首剑爱不释手,几乎日日擦拭,怎可容许其他人抢走。
序养亭不远,李之罔刚到,便已瞥见三个道士分坐在亭中,其中一名道士正捧着邪首剑,向另两位展示。他怒火冲天,快步来到亭前,质问道,“阁下张陵?”
任谁一看都知道李之罔不是善茬,那捧剑道士应了声,“我便是,居士有事?”
“将剑还我!”李之罔话未说完,便已欺身上前,欲夺剑而逃。
那张陵本还有些惧怕,但见李之罔仅是寻常功夫,毫无修为,只抓起拂尘便将其扫飞出去,一脸喜色道,“我还以为能有此利剑的该是贵人富士,结果只是一凡夫庸人,可真让我担心了半日。这剑于你无异于大祸,便由我代为保管。”
“你这恶道!”李之罔爬将起来,想着制敌方法,嘴上骂道,“穿着个羽衣道服,却是个鸡鸣狗盗之贼。”
“再说一句,我看你今日能否出得这岱隍观!”张陵恶狠狠道,眼神招呼着两位同道向李之罔包抄过去。
李之罔不屑一笑,拿出路议的画笔,将还剩存的灵力尽数放出,画笔顿时变为七尺来长,他呵哈一声,将画笔作棍用,奔上前去便胡乱敲击,只几下那张陵便没了动静,却是额头被敲了个血窟窿,已经没了生息。
另两名道士眼见于此,当即分开而逃,李之罔只来得及扔出画笔将其中一名道士钉死在墙上,再想追击,已不见了最后一名道士的身影。
他喘气一声,等会儿肯定有人来捉他,赶忙捡了邪首剑系在腰上,又把画笔取下,趁还没有动静,便沿着来时的路回返。
穿过两间庭院,忽得窜出两名道士,李之罔来不